钱学森阅读练习及答案

一天,炊事员对钱学森的儿子钱永刚讲,你爸爸是个有学问的人。他儿子听了觉得好笑,心想,这事还用你说?炊事员不慌不忙,接着讲,你爸爸每次下楼吃饭,都穿得整整齐齐,像出席正式场合,从来不穿拖鞋、背心。明白不,这是看得起咱,尊重咱。钱学森的儿子听罢一愣。从此就向父亲学习,每逢去餐厅吃饭,必穿戴得整整齐齐。

还有一次,是在中科院一位朋友的办公室。我去时,朋友在欣赏一卷《钱学森手稿》。我说是欣赏,他眼中流露的正是这样的目光。这一套手稿,分两卷,五百多页,是从钱学森早期的手稿遴选出来的。笔者拿过来翻了翻,与其说是手稿,莫如说是艺术品。无论中文、英文,大字、小字,计算、图表,都工工整整,一丝不苟,连一个小小的等号,也长短有度,中规中矩。钱学森的手稿令我想到王曦之的《兰亭集序》、张择端的《清明上河图》,进而想到他的唯美人格。如是我闻:在美国期间,钱学森仅仅为了解决一道薄壳变形的难题,研究的手稿就累积了厚厚一大摞,在工作进展到五百多页时,他自我感觉是:”直到八百多页时,才长舒一口气。他把手稿装进牛皮纸信封,在外面标明“最后定稿”,继而觉得不妥,又在旁边添上一句:“在科学上没有最后!”

回顾学生时代,钱学森明白无误地告诉人们:“我在北京师大附中读书时算是好学生,但每次考试也就是八十多分;我考去上海交大,并不是第一名,而是第三名;在美国的博士口试成绩也不是第一等,而是第二等。”八十多分,第三名。第二等,这哪里像公众心目中的天才?然而,事实就是事实,钱学森,没有避讳,倒是轮到世人惊讶,因为他们已习惯了把大师的从前和卓越、优异划等号。钱学森的这份自供,同时也纠正一个误区:一个人的成才与否,跟考试成绩并不绝对成正比。

天才绝对来自于勤奋。钱学森在加州理工的一位犹太籍的校友回忆:“有天一大早——是个假日,我在学校赶功课,以为全幢建筑物里只有我一个人,所以把留声机开的特别响。乐曲高潮到一半时,有人猛力敲我的墙壁。原来我打扰了钱学森。我这才知道中国学生比犹太学生更用功。”钱学森在麻省理工的一位学生麦克则回忆:钱学森教学很用功,全心全意用在课程上,他希望学生也付出相同的热忱学习,如果他们表现不如预期,他就会大发雷霆。有一次,他要求麦克做一些有关扇叶涡轮引擎的计算,麦克说:“我算了好一阵子,但到了午餐时间,我就去吃饭了。回来的时候,他就在发脾气。他说:‘你这是什么样的科学家,算到一半竟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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